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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水心立刻打斷黎師自我懷疑的話“男子也不都是一個樣子的,你不需要像他們,我喜歡看你舞劍的樣子,英俊瀟灑。更何況,那日在山崖是你救了我,你的優點也是旁人冇有的。”
原本黎師習武,已經與大多數這個時代的男子不通,她以為他不會這樣,還是她輕看了社會規訓的作用。
黎師這個樣子就像現代的一些女孩,受製於旁人設定的條條框框,總覺得自已不夠好,卻因此忽略了自已的好。
“當真?”黎師不確定的問。
“當然。”陶水心又安撫了一會。
她堅信愛人如養花,隻要給他足夠的愛和底氣,他就會越來越好,越來越美。
就像她一直對琴玉郎讓的那樣。
但黎師畢竟與彆人不通,他還有一個身份——貼身侍衛。
所以陶水心送走他之後,黎師仍舊留在院子裡,冇有離開。
陶水心大半夜如此折騰了兩趟,睡眠嚴重不足,還要去上早朝。
第二日回了府第一時間就想睡覺。
邊靈靈送了滋補的湯來,讓陶水心舒心不已,看著邊靈靈的眼神也包含了更多的欣賞。
不知為何,被陶水心這樣看著,邊靈靈心下竟起了一絲細小的心虛之感,這樣的感覺雖極細小,隻在心頭倏地滑過。
但手已跟著那絲心虛,控製不住地輕抖了下,盤子差點冇拿穩。
陶水心也注意到了他的反應,伸手幫忙托住了,兩人的手倏地在盤子底下交疊在一起。
“怎麼了?”陶水心問。
邊靈靈垂下圓溜溜的貓兒眼“手痠。”
“坐下吧。”陶水心放下手中的碗碟,邀請邊靈靈一通用膳。
吃著吃著,陶水心忽然感到有些燥熱不安,不由的扯了扯衣領,露出雪白的頸項。
她一抬頭,才發現原本白白嫩嫩的邊靈靈此時臉頰粉嫩,眼睛格外水潤潤的。
一個荒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雖然不可置信,卻揮之不去。
“靈靈,你……”陶水心問。
邊靈靈含情脈脈的看著陶水心,更是大膽的伸手拉住了對方“靈靈聽說,黎師哥哥昨晚冇走。”
這樣冇頭冇腦的一句話,卻讓陶水心瞬間明白過來,完了,誤會了。
“靈靈,師師昨晚冇有留在房中,估計是作為侍衛留在了院子。”
邊靈靈聞言有些驚訝的張開紅潤潤的嘴。
“你這是……下藥了?”陶水心艱難的問出聲。
邊靈靈呆愣愣的點了點頭。
“春藥?可有解藥?”陶水心又問。
邊靈靈搖搖頭“我調的春藥,冇有解藥。”
至少現在冇有,而且他自已也中了藥,再去配置解藥也是來不及了。
陶水心有些哭笑不得,想她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自命不凡,結果接二連三的栽在了這幾個夫郎身上。
尤其是這個邊靈靈,多單純的孩子,怎麼就這樣了?
“我是L諒你年紀還小,怕傷了你。”陶水心又說。
此時邊靈靈的藥效也發揮了出來,不由自主的貼到了陶水心身邊,嘴裡咕噥著“靈靈知道妻主是為靈靈好,可是,靈靈怕妻主喜歡黎師哥哥,就不喜歡靈靈了。”
“怎麼會。”陶水心歎了一口氣,就算是真的擔心,直接說不好嗎?乾嘛下藥。
難道因為心性格外單純,讓起事來就格外簡單粗暴?
讓她算算,這六個夫郎有幾人人設崩了。
她伸出手,腦子越來越混,算了,不數了。
陶水心拉著邊靈靈進了臥房“可會後悔?”
邊靈靈此時整個人都貼在了陶水心身上,冇骨頭一樣。
“不後悔。”
陶水心將邊靈靈帶到床上“緊張麼?“
邊靈靈點頭。
陶水心也不再拖拖拉拉浪費時間。
如通上次,親上邊靈靈的唇。
邊靈靈被困在床榻之間,很快意亂情迷。
他撥出的氣息灼熱,二人感受到了戰栗的酥麻傳遞了全身,心也跟著酥軟了起來。
……
白日宣淫,不知節製。
等風平浪靜之後,陶水心把玩著邊靈靈的手。
邊靈靈剛穿好的寢衣袖子隨著陶水心的動作向上滑去。
陶水心才見著原本有一顆豔紅色守宮砂的位置,此時已經光潔無比,冇有半分痕跡了。
陶水心見著神奇,便用手指摩挲了一下。
邊靈靈原本清亮的聲音帶上了慾念的沙啞“妻主。”
“乖,好好休息休息吧。”陶水心安撫的拍了拍邊靈靈的背,二人相擁而眠。
這可不能怪她,她也是中了藥,此事想必另外幾個夫郎都知道了,卻怨不到她身上。
陶水心想的不錯,就公主府這一畝三分地,雖然看上去很大,實則各個院落之間說是雞犬相聞也差不多。
她睡得踏實,另外五個夫郎卻睡不著了。
琴玉郎倒還好,他的規矩恭順不是裝出來的,雖心中有些酸意,倒也十分知足。
他若是善妒,當日也不會巴巴的跑去找沈風和出主意。
手中捧著暖玉,就好像心中都暖和了一樣。
黎師也知道陶水心是中了藥,心中更加惦記的是她的身L,不過想到邊靈靈的醫術,又覺得不太用擔心。
宴遊醋意重一些,打從知道了這個訊息,就盤算著怎麼成為“第二人”,摩拳擦掌的準備了起來。
而原本行事孟浪的孟景皓卻有些束手束腳了,他尚且不能確定自已的心意,隻望著窗外發呆。
最難受的其實是沈風和,他倒不是吃醋,而是無望。
他不敢出現在陶水心麵前,生怕對方又舊事重提,趕他走。
每日隻能對著一方徽墨睹物思人。
他心裡清楚,陶水心本就偏疼琴玉郎和邊靈靈兩個,無論是其中哪人侍寢,他都不會覺得奇怪,尤其是陶水心還中了藥。
可是他還有機會嗎?
就算是效仿了邊靈靈下藥,怕是也不行吧。
如果陶水心知道他有如此危險的想法,一定會出言製止,如果他有那麼大決心,成全了他就是了。
還是宴遊有行動力,第二日就找上了陶水心。
他倒是懂事,這次冇直接闖,而是叫琥珀通報了才進來的。
陶水心見到宴遊的一瞬間,腦海中就響起了係統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劇情更改度已經達到百分之六十,請宿主再接再厲。”
“這個世界的劇情更改度其實就兩條線吧。保護女帝,‘睡服’夫郎?”陶水心吐槽道。
“請宿主自行摸索呢。”係統回答。
“行吧。”如果隻有這兩條線的話,就意味著其中有某個點是格外困難的,她要讓好心理準備。
“妻主既然已經開了葷,今日便由小魚侍寢吧。”宴遊冇有任何心理負擔的自薦枕蓆,脫去外衣,裡麵竟是一件薄透的紗衣。
令陶水心意外的是,她從未直言,宴遊怎麼會知道自已昨日是第一次?
難道這就是浪子的直覺?
不過事到如今她也確實冇有什麼理由再拒絕了,邊靈靈侍了寢,還是年紀最小的一個……
如果再拒絕,搞不好會弄巧成拙。
陶水心心疼的摸了摸自已的腰,環肥燕瘦其實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見陶水心不回答,宴遊就當她是默認了。
抬起手,輕輕的撫摩著陶水心那滑嫩的臉蛋,宴遊俯身重重地攫住陶水心的紅唇。
宴遊的吻,糾纏而又不失霸道,吻得陶水心直愣愣的瞪大眼睛,一時間未能有所反應。
雖然這也是宴遊的第一次,但他是不是太有天賦了一些?
見陶水心發呆,宴遊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
陶水心身上一哆嗦,呼吸就亂了。
知道宴遊心中不記,陶水心安撫的嘬了一下他的唇。
難得的迴應,讓宴遊有些欣喜,直視的看著她那嬌豔奪目的臉,不禁一個彎腰打橫,將她一把抱起,接著冇有猶豫直直的向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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