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水靈的那隻。
我再次狠狠甩了老頭一巴掌:“早知道你喜新厭舊,喜歡新鮮的、水靈的、年輕的是吧?媽的老渣男!再選!”
老頭有點害怕了,選了另一隻蔫了吧唧的。
我的第三巴掌最狠,震得我自己都手心生疼,老傢夥一顆門牙直接被我扇飛了:“陪了你一輩子的女人,就因為年老色衰了,隻能當備選了是吧?老渣男!!”
老頭懵逼了,但我逼著他繼續選!
他雙眼一閉,認命似的:“不選了!都不選!”
第四巴掌霹靂而下,帶出一道炙熱的風:“媽的,老子早就知道你這個老傢夥誰都不愛!隻愛你自己!!”
老頭傻了,瞪大雙眼、不敢置信,那眼神我懂:到底咋選你才滿意啊,放過我吧!
但我不想給他喘息的機會,逼著他繼續選。
他快瘋了:“都選!都選,兩隻都選,行了吧!”
這下我可逮著機會了,瘋狂巴掌如雨落下:“死老頭,看吧!露出本性了吧?!你就是想左擁右抱!老渣男,看我今天打死你!!!”
我撲了上去,手腳並用,很快把老傢夥打得口鼻噴血。
我媽見狀趕緊拉開我:“彆打了,兒子,再打出人命了!老周,快給兒子認錯啊!!”
我爸順勢喊道:“兒子!彆打了!雖然爸是清白的,但就當爸錯了!原諒爸這一回吧!”
我繼續打:“這就完了?”
老頭:“房子!家裡房子都給你!那套彆墅!還有那套收租的高層,明天就過戶給你!”
我伸出手:“爸,我扶你起來。”
2.
不管事實真相如何,人們更喜歡聽戲劇性的結果。
所以我爸在鄰居八卦的口中,直接被認定“已出軌”。
我們一家四口從某種意義上講,已經社會性死亡。
從那天以後,但凡出門我都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但也擋不住吃瓜鄰居的聒噪:
“快看,那不是“爆炸新聞”那家人的兒子嘛!嘖嘖~這小子,鐵定萎了,不然他媳婦不能瞎搞~好可憐啊,唉……”
每當聽到這些話,我都想再揍我爸一頓。
但礙於他剛過了幾套房子給我,我隻能故作堅強對那些八卦者吼一句:“老子萎不萎,回去問你媳婦兒去!”
至於我那老婆,在民政局離婚視窗的時候,遞給我一張孕檢單,給我搞得措手不及。
日子慢慢過去,我們一家的醜事熱度消弭,掩埋在了時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