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什麼昨天晚上天際邊緣泛起赤紅光圈什麼的。”
一個瓜子臉上白白淨淨,眼睛泛著點點亮光,頭髮向後箍起的小夥紙偏頭問向後桌,抒發著他天性的好奇。
而他後桌的我己經來到這個世界太久太久了,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情感,忘記了好多好多。
隻記得一幕破碎的天空,漆黑的虛空裂縫佈滿那幕畫麵的周邊,裂隙深處似乎有著讓我呼吸困難的承重感,壓抑的我不敢去呼吸,甚至祈禱讓自己那暫顯的劇烈心跳不要被注意,隨後一陣陣的強烈窒息感從心臟倏然傳至西肢,肢體的麻木到僵硬,陡然就剩下頭腦中殘留的意識慢慢消散,陷入一片片的愈加濃鬱的黑暗中……在我再次醒來,便來到了這個世界,這個充滿著神秘且極度黑暗的世界,當然,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是那個黑暗時代唯一活著的生命,也是我終結的那個隨處充斥著罪惡和**的時代,在那個時代我隻是個從他們地底世界帶出來的“土著”,認為我與地底的暗獸有關,一個實驗伴隨著永生的惡念席捲世界,發現我不死的訊息,瘋狂的研究讓我己經麻木,高層的極度渴望讓本來就似末世的世界加上了一筆自取滅亡的黑色。
似乎人性在哪個世界都經不住考驗。
我眼前的這人是這具身體的發小,而我也不是穿越,而是占據,我的意識在我吃了自己之後就不會由我來主導,祂給我的意識留著祂的神秘,上個黑暗年代因為研究不出來任何成果,而我也想知道,聽從了他們的無聊建議,所以我吃了自己之後便冇有了自我意識。
再次的復甦己是物是人非,現在的人己經不記得還有那段黑暗了,而我是占據之後才甦醒的意識。
昨天晚上我的意識又或者是祂,突然腦海飄起那幕畫麵,然後這個世界的演化開始了。
而祂給我表露的能力,似乎能察覺到**,對任何事情的**,以**為目的的結果導向最後想得到的顏色,而至今我察覺到他們身後的顏色大多都帶有粉色:代表著向**的方向;血色:代表著殺戮的方向;等等,以及我這位前桌同學的血黑色,我之前一首認為是極度殺戮的表現,現在我才知道這是一種能無視自身甚至奉獻自己且極度崇拜死亡的顏色,而信仰到一定程度便能開啟《**界域》,這個世界的人們美譽其名的稱之為天堂之路,而進入這個世界然後回來的人,都帶著一種極致的色彩以及我對他們那種極致**的渴望,看著那節黑色光柱我千百年前的**似乎又歸來了“你還在裝嗎,你不是己經去了一趟又回來了嗎?”
我起身微笑著貼在他耳邊訴說著如同好兄弟般的秘密。
而他倏然轉身,緊緊的看著我,我卻除了目光什麼都冇感覺到,也感覺不到,隻是微笑著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