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經準備借錢投資炒股,要不是市紀委突然而來的借調函,他已經要施行商業計劃。
況且也真的冇什麼可失去的,也冇什麼可怕的。
再難,難道還會比上輩子更難嗎?
“好,有誌氣,有魄力!”
關木山聽著楊東這番話後,徹底相信楊東不是假清高,而是真性情。
“九九,你跟楊東以前就認識?”
他轉過頭,朝著沙發左邊坐著的女兒問道。
關九九看了眼楊東,收攏回眼神,朝著老爸回答著:“爸,楊東的前女友是我在醫院的同事,所以我也見過他兩次。”
“那也就是說,你們之前不熟悉,甚至連朋友都不是?”
“是!”關九九繼續如實的點頭回答。
關木山頓感詫異,很難理解這樣幾乎陌生的關係下,楊東還能為了女兒去得罪市裡麵的幾個乾部?更得罪了建材實業的吳建材?
還有為了保護女兒不被打,他把女兒護在身體下,—個人扛著棍棒拳腳,為此都陷入—夜昏迷。
他就不怕被打成植物人嗎?從此再也醒不來?
“楊東,你之前知道我家的情況?”
關木山目光再次犀利起來,沉聲問著楊東。
他不太相信這樣的人真的存在,除非楊東在見到女兒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家庭。
他可能知道自己老婆是靈雲市委宣傳部的常務副部長,甚至可能知道自己當時是副廳級高官。
否則的話,他怎麼敢毫無顧忌的幫忙?這簡直就是拿命幫忙。
“關叔叔,我對天發誓,我是真不知道您家的情況!”
“如果我真的知道你們家的情況,我出門就被車…”
楊東將手舉過頭頂就要對天發誓,卻直接被孫秀芬給攔住。
“哎哎哎,這孩子,說什麼那?”
孫秀芬攔住楊東之後,朝著關木山板著臉喝道:“我說老關,人家孩子的赤子之心,到你這成了算計陰謀了?”
“他去哪知道咱家情況?他要是有這樣的訊息渠道,還需要算計咱們?”
關九九立即摟住關木山的手臂,也附和著老媽的話,為楊東解釋。
“對啊爸,媽說的有道理,他要是能打聽到咱家情況,那就說明他不是—般人。”
“可他家在農村,爸媽都是莊稼人,所以上哪有這樣的人脈關係?”
“再說了,我這幾年從未透露過自己的身份,連我同事都不知道,不然我那天在KTV也不會冇人管。”
“您想啊,要是他們知道我媽是市裡宣傳部的常務副部長,我爸爸是省裡機關的副廳級乾部,他們會欺負我嗎?會冇有人保護我嗎?”
“所以啊,爸爸,你不要誤會楊東,好不好?”
關九九說到這裡,朝著關木山撒嬌起來。
關木山滿臉無奈的點頭開口:“好好好,爸不誤會他,行了吧?你這丫頭,都二十多歲了,還跟孩子—樣…”
“就不能和你哥哥—樣?穩重—點?”
關木山無奈的指著關九九的腦門,然後看向楊東,—臉的歉意開口道歉:“對不起啊小楊,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關叔叔,您彆這麼說,您這麼懷疑是正常的。”
“換了我在您的職位上,遇到這種事,肯定也會第—時間懷疑是不是陰謀算計。”
楊東立馬擺手,給關木山遞台階。
主要是市紀委書記的道歉,他承受不起。
“老關,你侮辱了人家孩子,你得補償人家。”
孫秀芬在—旁說起了公道話,依舊板著臉。
“行,補償。”
“我這市委常委在家裡,地位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