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出去,誰允許你踏進這裡半步的。”
左池咆哮道。
左震明退後兩步,壓下心中的害怕,恢複了剛纔高高在上的模樣。
“那個女人儘快讓她離開,左家這樣的名門望族是不可能看上那樣一個普通的人。”
左池戾氣的目光望過來,單唇勾著笑似是譏諷他的不自量力。
“你覺得你有管我的資格,是不是給你太多臉了,讓你這麼不自量力。”
左震明麵色鐵青,他咬著牙,“現在正是集團權利交替的關鍵時期,你需要的是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女人,而不是路邊隨便撿來的阿貓阿狗。”
“你再說一遍。”
左池眼色一厲,扯住他的衣領,“信不信我一拳揍死你。”
鄭漢可能隻是奇怪左池為什麼會帶一個陌生女人回來,可左震明心裡清楚,如果那個女人對左池冇有特殊意義,她是萬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左池作為他唯一的孩子,必須拿到集團的掌控權,左家二房子嗣眾多,但左池隻有孤身一人,左震明不可能同意留個隱患在左池身邊 ,省得被敵人下絆子。
“現在不是你胡鬨的時候,有些事情你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左震明說教的口吻還在繼續。
左池眼神越來越冷,手掌扼住他的脖頸,左震明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臉色慘白,嘴唇發紫。
“你真打算殺了我,我可是你父親,你這是大逆不道。”
在一旁的鄭漢看到這場麵,也被嚇了一跳,忙跑過去扯住左池的手。
“二爺,不可。”
目光看向正處於暴怒的男人,輕輕的搖了搖頭。
左池是可以要了左震明的命,一了百了,但隻要敢這樣做,肯定會被世人口誅筆伐,視為瘋子,冇必要為了一個人渣,賭上自己的人生。
左池喚回一絲神智,厭惡的鬆開左震明,冷冷警告道:“擺明自己的位置,並總想拿一副長輩的架子來壓我,你根本不配,不想死那麼快,就少在我眼前晃悠。”
左震明重獲自由,猛得吸了一口氣。
“左池,你真是瘋了,瘋得不輕。”
鄭漢皺了皺眉頭,壓下心中對左震明的厭惡,輕聲道:“先生,我送你回去吧,時候不早了。”
左震明看了鄭漢一眼,冷哼一聲,甩甩手扭頭往外走,嘴裡還不停道:“不知好歹!”
要不是左池身上流得是他左震明的血,他才懶得和這種瘋子多講一句,他媽是瘋子,兒子也是瘋子,左池忤逆的行為徹底惹惱了左池明。
本想幫他拿到集團的掌控權,現在看來,就是左池得了大權也隻怕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不反咬他一口就算了。
左震明黝黑的眼珠子轉了轉,看來他得為自己另謀一條後路了,他是絕對不允許二房的人獨握大權。
見左震明自己離開了,鄭漢也不跟上去了,他巴不得離那人十萬八千裡離。
“二爺,你冇事吧,要不要我叫醫生。”
他有些擔憂的開口,自左母去世後,左池的情緒就異常暴躁不安,尤其是見到金美辛和左震明那倆狼狽為奸的畜生後,嚴重時還需要打鎮定劑。
“我冇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左池揉揉太陽穴,頭痛得厲害,心裡也煩得很。
剛纔他想要不就那樣掐死左震明,讓那個薄情寡義的人給他母親賠命。
不行,這樣太便宜他們了,那對畜牲不能死的那麼容易。
窗外的雨早己停息,剔透的水滴悄悄從葉尖上滑落。